做完第四台手术,小医生送走患者,穆涛没有脱下铅衣,而是缓缓走到操作间,笑着和鲁道夫·瓦格纳教授商量。
“富贵儿,下台手术,我给郑老板配台?”
“嘎哈?”教授一瞪眼睛。
看那表情,下一句就是你瞅啥!
“刚有些感悟,想要加深一下。”穆涛温和的解释道。
“富贵儿,让穆涛上吧,你今天歇歇,顺便把诺奖文件程序细节教给老穆的人。”郑仁在手术室里看着患者的片子,说到。
教授瞪了穆涛一眼,没继续争执。
穆涛有些小庆幸,感激的笑了笑,便去刷手消毒了。
自己做手术的时候是一个样,看郑仁做手术,尤其是以助手的角度看郑仁手术,则又是一个模样。
穆涛扶着导丝,脑海里想的都是自己是术者的话,应该怎么做。
郑老板的手术,在穆涛看来是最“土”的一种。
从头到尾都是基本操作,没有炫技,没有什么超难的手法,没有什么让人耳目一新的流程。
一切都平和而普通,简单而低调。
像是一名刚刚学会手术的小大夫,根本不会任何高级的技巧,只能用最低级的手法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