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把胸主动脉支架的无菌包装打开,交给郑仁。
支架顺着导丝下进去,一半位于原有支架内,另一半位于腹腔干上方的腹主动脉真腔内。打开后,郑仁这才算是长出了一口气。
这段支架打开,胸主动脉就没事儿了。
距离心脏越远,危险性越低。真要是破了,外科手术也来得及。不像是胸主动脉破了,怕是留给自己只会有不超过10秒的时间。
到时候又是一阵手忙脚乱,要是精力在巅峰状态,到也不怕。但是现在被真实之眼搞的头晕脑胀,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一枚支架下进去,接下来的手术就顺理成章了。像是铺管道一样,一枚一枚的下进去,简单而毫无悬念。
盖德·穆勒教授在外面看的傻了眼。
刚刚的球囊去顶血管内膜的操作,说实话,他是没看懂的。那种操作要看术者的手感,所以盖德·穆勒教授不认为自己水平低。
可是接下来铺支架的操作,他渐渐陷入了一种迷茫状态中。
支架挨着支架,是很有说法的。中间间隔绝对不能大了,要不然忽然有1cm缝隙,这段血管说不定就会出事儿。
不是说不定,是肯定会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