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舒服,他拿出火机,给郑仁点燃香烟,又给苏云一根,随手把窗户打开。
“郑老板,什么时候回来的?”老贺问到。
“刚下飞机。”郑仁道。
“是准备参加表彰大会的吧。”老贺咧嘴,想要露出个笑脸,但比哭还要难看几分。
“嗯。”郑仁很沉闷,特别沉闷,夹着烟的手不均匀的微微颤抖着。
外科医生的手,稳的一逼。刚刚老贺亲眼看见郑老板双手双操,技艺神乎其神。下了台,手竟然抖成这样。
“老贺,怎么回事?”苏云径直问到。
“唉,别提了。”老贺叹了口气,“这几天我看泌尿外的手术少了很多,刚好上午于总来配台做一例肾癌,我就去问了问。于总说,最近这段时间,那患者的家属还和以前一样,不是去病区主任办公室,就是去门诊。”
“……”郑仁和苏云沉默,他们已经能想象到当时的画面。
“见了面,也不说话,跪在地上就哭。”
“干嚎?见的多了。”苏云冷笑。
“不是,是悲伤欲绝的那种。于总……唉,这事儿真是挺无奈的。”老贺说着,眼睛看向窗外。
正是下午,碧蓝碧蓝的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