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白也没用啊。”郑仁一摊手,道:“这个病的发病机理都不清楚,治疗更是没谱的事儿。”
“……”常悦无语。
“与其说一个没影的诊断,还不如就让患者家属这么理解好了。”郑仁道:“省得还要解释无数的事情。万一患者家属再带着患者到处跑,想找医院去治疗,最后被人骗了,可怎么办。”
郑仁说的似乎有点道理,但是常悦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却还说不出来。
“郑老板,您这临床经验,真是很丰富啊。”柳泽伟笑呵呵的说到。
有些事儿解释清楚了,加上事不关己以及对郑仁的信任,很容易就接受了。
但要患者家属这么轻易的接受,就不可能了。
“在期刊上看到的。”郑仁笑了笑。
“报道里,还有什么症状?”柳泽伟好奇的问道。
这种事儿,比较稀奇古怪,加上要凑趣,所以多问问。
“有一个女患者,经常性的手不受控制的抓头发,要把自己从地上拎起来。”
“……”柳泽伟无语,这是个什么情况?不过要是治疗的话,把头发剃干净就好了,想抓都没什么好抓的,倒也简单。
“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