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手指点着郑仁,想说两句狠话挽回一点颜面。
郑仁也不去管他,微笑和旁边的农妇说到:“阿姨,怎么了这是。”
农妇早都慌了神,小心局促的看着那个骂骂咧咧走了的年轻人,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下来。
唉,这是郑仁最受不了的几种情况。
先说事儿啊,那面还急着要上手术呢。
“阿姨,您先别哭,咱说事情,看看能不能解决。”郑仁连忙安慰道:“不管什么坑坑槛槛的都能过去,别怕。”
似乎轻飘飘的话里面带着某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农妇擦了擦眼泪,说到:“孩子,你是好人。”
“说说事情,看看能不能解决。”郑仁心里腹诽,自己是不是好人可没什么关系,这时候救人才是最重要的。乱发好人卡,屁用都没有。
“俺闺女在帝都打工,刚才那个是她的男朋友。昨天俺闺女给俺打电话,说是生病了,要不行了,想见我。”农妇一边哭着,一边说到。
权小草这时候正好从抢救室出来,看见郑仁在和患者家属说话,静静的站到郑仁身后。
“俺赶过来,看俺闺女真的不行了。大夫,你说好好的人,怎么就说不行就不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