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面对不可思议的事情,霍医生心底依旧不敢对宋墨痷稍有腹诽。
郑仁凝神看着宋墨痷,要是一般情况下,这种目光意味着无礼与挑衅。
但在他心里,宋墨痷根本不是什么大师,而只是一名过敏的患者。
过敏,或轻或重。
严重的,喉头水肿,窒息而死,并不少见。
在海城,郑仁遇到过一个避孕环铜质过敏的患者,算是比较少见了。
而眼前这个患者,系统给的诊断……郑仁还是准备仔细看看各种检查报告之后再说。
很快,宋墨痷的女弟子就带着和养医院的资料赶了回来。
虽然是子夜时分,但效率还是极高。
“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这种症状?”郑仁一边翻看过敏原测定的化验报告,一边问道。
宋墨痷的状态还是很差,脸上接连出现铜钱状的板块。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用铜钱在她脸上、身上留下痕迹一般。
“大概六七个月前,症状越来越重。”宋墨痷的女弟子轻声回答道。
“六七个月……”郑仁沉吟。
一边念叨着这句话,郑仁一边翻阅化验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