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性笔一时没拿稳,掉在了桌上发出‘啪嗒’一声响,萧楠转动椅子,面对着靳墨,开门见山的问道:“靳队,你就这样放他走了?”
萧楠见靳墨背靠着墙,双手插在兜里,很平静,丝毫没有反驳意思,这倒让她有点不太适应,降低了声调:“你应该清楚死者身上没有明显伤痕,唯一的伤口是手臂上的那个针眼,而且死者体内的血液被抽干了,若非懂医,凶手怎么能准确无误的扎中动脉血管,还在血液凝固前,全部抽干?死者丈夫是医生,你难道不觉得他可疑吗?”
“在没找到真凶之前,任何人都存在疑点,更何况章浩刚刚说谎了。”
他发现了,可?萧楠紧握着笔,抬眸看向靳墨,满脸疑惑,“那,那你为什么放了他?”
萧楠见他似笑非笑的打量着自己,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突然,靳墨走了过来,两人距离被拉近了,他弯下腰,用手撑着椅背,视线停留,脸靠的很近,他凑到萧楠耳边,柔声说:“欲擒则要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