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枕吗,你怎么见色忘友了。”
“不是。”伸手摸了下她的头,萧楠微笑道:“最近局里事情多,我想……”
郑以果佯装生气,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打断道:“借口!”
顺势抽身,萧楠微笑着离开了。
夜色低垂,望着沿途的路灯蔓延,如同一道长长的光束,缠绕着这个城市,萧楠拦下一辆出租车,掏出手机瞧了眼,她沉默片刻,和司机说了一个地址。
碧赞苑。
在21栋楼对面,一间单身公寓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监控仪器,杜竹觉得闷热,随手用A4纸扇着风,“连续盯了这么多天,章浩除了上班下班,也没别的什么异常举动?”她透过望远镜,“又拉上窗帘,诶,你们猜他现在在干什么?”
“猜不着。”沈一杰摇着头,拧开矿泉水瓶盖,大口喝着,“不过,我觉得他不像是一个刚刚经历丧偶之痛的人,过于淡定了。”
另一个民警插嘴道:“你别忘了章浩可是急症室大夫,每天得面对多少生死关头,或许人家早已经麻木了?”
“麻木?再麻木的人,面对老婆,一个自己心爱的女人离世了,总该有感觉吧?”沈一杰翻开连日来拍的跟踪照片,指着其中几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