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疑。”
靳墨‘唔’了声,手搭在腿上,视线转向沈一杰。
“陈杰辉的情况比较简单,五年前,协议离婚,他把房子、孩子、存款还有车都给了妻子,净身出户,可离婚原因不详。”沈一杰边打开档案袋,边说:“也是在五年前,他辞去了外企的工作,在一家超市当搬运工,据反映他平时不怎么爱说话,超市和家两点一线,也没什么朋友,和同事之间的关系一般,不存在结怨被杀的可能性。”
“因为是单身也不存在情杀。”他又补充道。
“有查过五年前,他放弃家庭和事业的原因吗?”萧楠见所有人把目光投向自己,干咳了声,“昨晚做过的事、见过的人,我都写在上面了。”
接过纸张,靳墨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回自己办公室,问:“技术科在现场有什么发现吗?”
“现场除了被害人的指纹、毛发、皮屑外,我们没有找到属于第二者的相关痕迹。”一个警员道:“不过,根据萧医生的提醒,重回现场勘查时,发现地面水泥颗粒凸起的位置,发现了微量的血迹,而血迹点与点之间形成了一条直线。”
“血迹加上被害人脚后跟的伤,足以判定,他被人拖动过。”张斌道。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