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应,一时好奇,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问:“你好像对法国梧桐情有独钟,它有什么故事吗?”
回过神,白重苦涩一笑,托起酒杯,直接回答了‘没有’两个字。
或许是处于职业病,乐怡在好奇心没达到满足之前,刨更问底成了本能的反应,她刚想开口,手机铃声响了。
陌生电话?乐怡下意识的挂断了,可没过三四秒,那个号码又打来电话。
“怎么不接?”
“陌生号码,可能是什么推销电话。”乐怡再次掐断了。
对方似乎发挥了锲而不舍的精神,又打了过来。
摇曳着酒杯,低下头,白重盯视着起涟澜的红酒,闷声道:“接吧,一连打了三个,你还是接听下,说不准有什么急事。”
‘恩’了声,乐怡接通电话,还未开口,听筒那头传来一阵阴沉的笑声,她只觉得毛骨悚然,紧接着那头的人说:“你终于肯接电话了,照片收到了,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谁吗?可,可我打电话来了,你又挂断了,知不知道我会伤心的?”
听到‘照片’两个字,乐怡的神情骤变,右手下意识握了起来,她用余光观察的白重的神情,偷偷的按下了录音键,吞咽着口水,故作镇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