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晴点头道:“同病相怜,还不是怪你!”
于乐无奈地说道:“都怪万恶的婚姻法,若是能像过去那样,我大手一挥,直接全收了。”
苏晴哂笑道:“要不我跟她俩说声,问问她俩愿不愿意跟着你?”
于乐正色道:“色是刮骨的钢刀,欲望是吃人的沼泽,滥情是迷失的大雾。男人不懂得节制和珍惜,不懂得爱与守护,性命危矣!”
苏晴敬仰地看着于乐道:“没想到你的认识这么深刻!”
于乐摇头道:“文人多是耍嘴炮,讲起道理来头头是道,做起事来和常人无异。我也不例外。”
苏晴莞尔笑道:“你总是喜欢调侃自己。”
于乐轻叹道:“没办法,古往今来,有几个文人开创政治、文化和思想的新局面,不过是因循守旧罢了。哪怕是想造反,文人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这调侃不过是为了解嘲,解嘲不过为了开脱,开脱是为了心安。心安,我才能无愧诗人的称号啊!”
苏晴反驳道:“国家运行的不是挺好么?再说,哪个国家不存在制度性的问题啊!”
于乐耸肩道:“若非西方文明和政治的影响,我们还在一边批判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