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看到过她脸上的淤青,这么快痊愈,简直就是妖孽。
接下来的几日,楚天意不仅要监视身体渐渐恢复的楚伯成,晚上还要潜出去,到后山采药;她要迷惑楚伯成的视野,让他以为她身上的淤青伤痕都是被中药泡好的。嫁给雷策后,也能有个说法。
第四天傍晚,楚天意去了一趟城里,买了两套喜被、喜盆以及红色的喜服,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喜糖;一共花去了三十多块钱,她一点都不心痛,钱都是能赚回来的,可嫁人却只有一次。
连夜赶回村里,已是辰时,也就是八点左右的样子;楚天意烧水好好洗了个澡,再把布满灰尘的头发洗了,把头发梳理整齐,穿戴好出了房间。
来到楚伯成的房间,瞧着躺床上的楚伯成,清冷地轻薄薄唇,“楚伯成,明天我出嫁,你最好休息好了背我出嫁;要是你让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c省属于南方地界,还保留着兄弟背嫁的习俗;若无兄弟背嫁的女子,会被婆家瞧不起。
“楚天意,你个死丫头,欺负老子上瘾是吧?老子没力气。”楚伯成斜靠在床上,瞪大牛眼,企图虚张声势。
楚天意抿唇而笑,笑靥璀璨,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只听‘咔擦’一声清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