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脸上有着不耐。
宋三成心下一跳,莫非是被人给看着了?
“村长,您可不能听别人乱说啊!那里有经常来呀?就来了三四次,还是人家策儿的战友。”宋三成拉着村长,扬声道:“您也知道,策儿的腿受伤了,有些严重;这不,他媳妇懂一点药理,给他泡了些药酒辅助治疗。策儿喝着效果很好,就写信给战友说了说他这边的情况;策儿的战友都是上过战场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有暗伤。”
“他们一听说这事儿啊!连夜就赶了过来,问策儿要了些喝着;他们喝着还不错,就又来了几次。后面几次他们都自己拉了泡药酒要用的东西,要策儿媳妇帮忙给他们泡上;拿到泡好的药酒,他们当天就走了。”
宋三成这么一说,没人能找出漏洞来,唯有拉了东西来;才会开着货车来,也就是说,他们都误会了。
乡亲们三三两两的讨论开来,之前的敌视也没了,望着宋三成眼神反而更加亲近了;中国流行的就是有人好办事儿,雷策的人脉广,他们要是有个事儿什么的求到宋三成面前,也有个希望。
罗村长一听也就信了,“原来是这样,是叔误会三成了,三成也别往心里去。”
宋三成心头的那根弦松了,拉着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