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换了票,女人去第二列第五个位置上了,夫妻俩俱是松了一口气。
火车缓缓驶离站台,还没出c省,黑暗便降临了。
楚天意望着车窗外微暗的万家灯火,褪去了亲人离别的伤感,她的心头溢满喜悦。
“天天,吃饭了。”不知何时,雷策去列车前面,端了两个小饭盒回来。
楚天意笑了笑,端起饭盒打开一看,米饭、蔬菜都已经泛黄了,还散发着一股馊味儿,“哥,别吃,都馊了;你去把饭扔了,打两杯水过来。”
“天天,只是刚有点味,能吃的。”
楚天意皱眉,气恼地瞪了他一眼,拿起两个饭盒,从车窗外扔了出去;弯腰从座位下的行李包里拿出两个杯子,“看着行礼。”
雷策目瞪口呆的望着小女人穿过过道,走到车厢边沿处接了两杯开水回来,“天天,那些东西真能吃的。”他们都是农村出来的孩子,谁没吃过馊饭馊菜的?他怎么就娶了一个娇气的媳妇。
“废话,谁说不能吃了?”楚天意恼了,把水杯放在桌上,扯着他坐下;压低音量不悦地轻斥,“不过,吃了坏肚子,你看我什么时候给你吃过隔顿的剩饭剩菜了?隔顿的剩饭剩菜里多多少少都带了毒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