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同志!”
两人前后脚跑到她的身前,“楚同志,我们可算是找到您了。”
楚天意寻声望去,面无表情的问道:“两位找我有事?”
“有事,还是急事,楚同志能不能和我们去看一看一个病人?他的伤势很严峻,我们医院没人能接手。”罗医生抢先一步说完,满目期待的望着她。
“病人?”楚天意蹙眉,“伤哪儿了?”
他们该怎么说?
罗医生和丁医生对视一眼,瞧到了彼此的尴尬。
楚天意眉梢一动,“两位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没,没有,只是那位病人受伤的地方比较让人难以启齿。”罗医生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咬咬牙,从牙齿缝里蹦出几个字儿来,“子孙囊!”
“呵呵……”两人尴尬的模样,逗乐了她,“在这个医院里只有病人和医者的关系,两位不用因为病人受伤的地方难以启齿而尴尬。”
对于男人来说,子孙囊和命根是他们的命,对于他们的尴尬不好意思也理解;这个时代的人都很是保守,能说出‘子孙囊’三字已是不已。
“是,楚同志小小年纪能有这番见解当真是让我等自愧不如。那么,能否请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