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带着笑,“我媳妇做药酒也幸苦,现在我不在家里,没人喝了;我媳妇自然就不会泡制了,现在还有点都是我这次回来从嘴里省下来的。”
柳长青气得拿起筷子就丢他,“你小子还得瑟上了。小楚啊!你真该好好管管,以前没发现他这么抠门;自从娶了媳妇后,越来越吝啬了,你说说这样怎么在部队吃得开?”
“师长,你不用扯上我媳妇;我说的都是事实。”雷策油盐不进,板着一张脸。
柳长青一口气堵在胸口,“你行,你小子行。”
“柳师长别气,一会儿您走的时候给你多装点带走;上一次罗家主又来了一次,一样买了五十斤走。所以药酒真没多少了,柳师长先喝着,要是不够了让人来拿就行。”楚天意笑靥如花,私底下拉着雷策的手。
雷策低头看了一眼,眸色暗了暗,不再做声。
“行啊!哈哈哈,自从小楚来了a省以后我的药酒还真没怎么断过;现在身上的暗疾到阴雨天不痛不痒了,反而浑身舒坦,这可都托了小楚的福。”
“那里,柳师长说笑了。”楚天意摇摇头,并不接这功劳。
柳长青在这两年里也帮了他们不少忙,想必也给他们夫妻俩挡下了不少明枪暗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