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她,让她谨守份内之事就行;她也是这么想的,本就不是喜欢麻烦的人。
楚天意闭上眼,闭目养神。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养老院里,几个老人坐在一起,关鹏飞抱着两瓶酒,眉头紧锁,“这个楚天意很可疑。”
“为什么这么说?”江梅下垂的眼睑微抬。
关鹏飞从他们脸上扫过,“你们想想现在是什么年代,她又多大;十年动荡才过去多久?那些珍惜宝藏早就付诸一炬,她从那里看到清明上河图的?还有,她不过是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就算是从小学医也不可能将医术学到如此纯熟。”
“她把脉和开药方的时候,那动作都太过熟练,好似做过几十年的一样;并且,她将我们的习性摸的很清楚,知道我们几个老头子喜欢二锅头,知道你们喜欢刺绣。可据我所指,你们喜欢刺绣也只是近年来的事情。”
这些疑点一一摊开后,程国新几人也忍不住深思起来。
云秋水却不愿意相信那个目光清澈的小姑娘是怀有目的而来,“她知道我们的习性也许是老首长或者柳长青那小子说的呢!再说了,高手在民间,她既然懂得两种绣法,看到过清明上河图也不为过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