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不及,可不能大补。”
楚天意说这话,从婴儿车里的隔层里拿出金针囊,“江奶奶,您这里有白酒吗?有的话给我一些,我用来给金针消消毒。”
“有的有的。”江梅急忙起身从后面的隔间里取了一小瓶白酒出来。
楚天意一看就是贵酒,用的白瓷瓶子包装,白瓷瓶子圆润润滑,光是一个瓶子就不便宜。
“江奶奶,这酒用来消毒浪费了;都是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
“什么浪费不浪费的,我们养老院有这东西还不是别人送的;这瓶可是我自己藏起来的,你几位爷爷一看到酒抢过去了。你要是不用这瓶酒啊!说不定明天我就找不到它了。”江梅不甚在意地把酒递给她,“不用心疼,不就是酒嘛!”
楚天意呵呵笑着,接过瓶子,“那好吧!江奶奶再给我一盒火柴和一个小碗。”
“行。”
江梅又走了一趟,把小碗和火柴取来给她。
楚天意接过这些东西放到桌面上,倒了一些酒到碗里,点燃火柴扔到碗里。
这里没有消毒的工具,也没有酒精,只能用这种方式代替了。
打开金针囊,取了六枚金针放进小碗里;金针放进去,在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