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一个自己人或者熟人、好友之类的,以后才好办事。
楚天意也明白这个道理,“罢了,我就先坐着这个位置吧!只是不知道大家都在哪儿,要是能早点找到他们也好啊!”
上辈子也是在八零年底的时候,御医门的人才陆陆续续的回来了;这辈子她没有心思去找,也不知道他们的行踪是否原来的地方。
两人说这话的功夫,有几个病人拿着挂号单过来了,两人停下了讨论的话题。
俩个男人走进办公室,看了看秦湛,将目光落在楚天意身上,“想必您就是楚医生吧!您好,我是苏爱国介绍来的。”
楚天意脑中灵光一闪,想到苏爱国当初和她说的话,“请坐,不知你们二位谁看病?”
“是我。”一个头发掉光的人走了出来,身上穿着一身军装,肩章与雷策是一样的大校军衔,“我这个病想来苏爱国和你说过了,就请你帮我治治吧!”
“坐吧!我给你把把脉。”楚天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其坐下。
那人坐在凳子上,将手伸给她。
楚天意伸手给他把了把脉,收回手来,“你的情况是肾亏,而且肾亏的很严重;我只能先给你开一副温补的药物吃着,从今天开始你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