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行了,哥。”
楚天意气喘吁吁的摇着头,快散架了。
“不行也得行,咱们一上火车就是三四天;你还能不让我提前过过瘾了?忍忍啊!一会儿就好。”雷策连番诱哄着,让她拒无可拒。
夜里何时睡过去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身体好酸,动一动两腿都在抖。
这是折腾的多厉害啊?
楚天意有气无力的睁开眼,扭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太阳已经西斜了,这是第二天下午了?
“妈妈,您可算醒了;您是不是生病了啊?从昨天下午一直睡到现在。”雷楚羲坐在床边,他身边站着雷楚阳和唐塬兄弟俩。
唐塬皱着小眉头,满是关心的望着她,“干妈,病了就得吃药,吃了好得快。”
“妈妈,是不是爸爸又欺负你了?你看看你手上又有淤青了;我去找他算账,太过分了,怎么能经常打妈妈呢!”
雷楚阳盯着那原本白皙如玉,现在却劣迹斑斑的手臂;气愤的拉着唐塬,就要往外走。
星眸之中闪过尴尬之色,楚天意好气又好笑的叫住小儿子,“阳阳,过来妈妈这里。”
雷楚阳游移不定,想下去找父亲算账,又想妈妈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