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医者站在原地,暗暗捏了一把汗;面对方才笑语宴宴,却言语咄咄的女教授,总感觉身上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楚天意到洗手间洗了手,回办公室拿来金针囊来到秦湛的病房,“刁医生也在,正好,我这会儿要给师兄施针;刁医生不介意给我打打下手吧?”
“不介意,不介意。”刁南明明显愣了一下,旋即便喜笑颜开。
楚天意拿出备好的金针囊,从里面取了五枚金针消毒,“刁医生,我需要十八枚金针;剩下的金针就交给你了,在五息时间内消毒完毕。”
“是。”刁南明心甘情愿的开始消毒。
楚天意定心为秦湛施针,当十八枚金针进入秦湛的各大穴位后;不知是刺激到了神经,还是病人本身就有要醒来的迹象,秦湛的眼皮和手指都在轻微颤抖。
“楚主任,您看。秦老这是要醒了吗?”刁南明站在一旁,一边观摩针灸,一边观察秦湛的情况。
楚天意抬起眼睑看了一眼,又给他把了把脉,点点头,“也就这两天了,师兄的身体恢复的很好;暂时还醒不过来,他的身体处于修复期,要休息够了才能醒过来。”
“那可太好了,恭喜楚主任,秦老这躺了几个月了;总算是要醒了。”刁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