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评委席走下来,“刚才宁老已经告诉你们失败的原因了,我也多嘴一句;我们这次选择的人才是进行国家医学界人才选拔的,是要走到国际舞台上的。你们不仅胆小,遇到畏惧、害怕、恐惧的事情不仅不会迎难而上,还为此退缩。在国际上,大多都是西医,他们每一个人都会接触尸体。从你们怕它的那一刻起,你们就输了。”
“当初,我三番四次的劝解你们,不要怕尸体,多和尸体接触接触,对你们有好处;可是你们呢?每次说完,你们就退缩,一个动不动就退缩的医者,拿来有什么用?”
这话虽然说的重,却不无道理。
钟名家默默垂下了头,眼泪珠子一颗颗往下掉;砸在地面上,很快融入其中,不留丝毫痕迹。
庞录、解应晖、房洪三人也呐呐,而又羞愧地下了头,心知他们败就败在自己的胆小上;怪不得其他人,一名医者连尸体就害怕,他们确实不配为医者。
在他们学习期间,费仲新也私底下找过他们;可是,他们依旧故我,这么久了,一点没克服心理恐惧,反而仍有其发展,导致了今日的失败。
“好了,你们几个先回去吧。”宁显忠失望的摆摆手,让他们离开。
钟名家失魂落魄的转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