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同事都问我这身体怎么样了。他们都知道,我这是老毛病了,一疼的时候,连工作也没发静下心来。”
“只是简单的金针刺穴,不是什么高深的医术;只要稍微知道点中医医术中人体穴位的人,都会有所了解的。只是,金针刺穴不能随便用,不是出师之人,或有多年经验之人,不能为病人施针。”楚天意并未多做解释。
“哦,原来是这样,我从来没有了解过中医,对这方面的东西倒是一点都不知道;那好,我们进入正题。”凯萨琳.克里见她不想多谈,便主动将话题移向了采访话题。
楚天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凯萨琳.克里拿起整理好的问话本,“我这里有些问题,如果触及到您的隐私或者门派秘辛的事情;楚教授可选择不回答,好吗?”
“好,凯萨琳女士想的很周到。”楚天意欣然颔首,这样最好不过。
“那好,我想问问,楚教授学习中医医术这一行多少年了?您从什么时候开始学起了?那时候您几岁?”
“六七岁的样子开始学的,到现在已经有十五六年了。”楚天意算计了一下合适的时间,将岁数报了出来。
凯萨琳.克里恍然道:“难怪您的医术这么高明,原来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