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一直耿耿于怀。”
楚天意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想到什么说什么,有时颠三倒四,她也一直说着。等想不到要说什么后,方才对跪在她身侧的俩儿子道:“羲羲阳阳,给师祖爷爷磕头。”
“是,妈妈。”雷楚羲和雷楚阳郑重点头,对着坟墓连连磕了三个头。
雷策伸手握住妻子的手,掌心之中冰凉的触感,让他心惊肉跳;大掌紧了紧,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我们也磕头吧!磕完头该回去了,你的身体还没调理过来,别着了凉。”
“好。”楚天意回首一笑,笑容恬静平和。
雷策看在眼中,止不住的心动。
夫妻二人一起磕了三个响头,楚天意抬头来,伸手摸了摸香烛,喃喃自语,“师傅,我该走了,过两天就来接您回家。”
“师傅,天意的身子不适合长跪,还请您见谅。”雷策告罪一声,扶她起身,弯腰捡起大衣披在她的身上;夫妻俩并肩而行。
雷楚羲和雷楚阳兄弟紧随其后。
下了山,雷策摸了摸她的小手和脸颊,指腹间有了温度,这才放心下来。
回到宋家,雷策安顿好妻子,“天意,你好好在房间里休息,别出来走动了;你的身子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