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入,离开了严歩征,她又能如何?
“要是有钱打那个官司就好了,然后我就可以恢复名誉,重新加入作协,加入了作协哪里好愁生活,还不是大量大量的活动,哪里用在这里,又停电了,怎么又停电了,我不是教了电费了,怎么还停电了,还有你,每天就知道做这些垃圾,越来越难吃了,我辛辛苦苦工作一天,连顿好吃的都吃不上,我当初到底是为什么要娶你”严歩征抱怨道,他最近的脾气越来越大了,每天看着房东的嘴脸,还有编辑的蔑视,更多的还是生活的柴米油盐,让他变得斤斤计较起来,也染上了一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酗酒。
“千杯愁万般愁,一瓶酒解千忧,喝酒,喝酒,我还有喝,我还要喝”严歩征醉醺醺的说道,严歌苓把严歩征扶着回到了房间,严歩征又吐了起来,严歌苓治好帮严歩开始清理,严歌苓在卫生间清洗着严歩征的衣服,她越洗越烦躁,想和严歩征说几句,但是她站在门口却惊呆了
在卧室里,醉醺醺的严歩征像个孩子一样抱着枕头哭了起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抱着枕头,哭着,严歌苓看到这样的情景,既心疼又觉得可悲,曾几何时的严歩征是多么的意气风发,严歩征抱着枕头哭着,嘴里嘟囔着什么,严歌苓走进了才听清楚,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