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若叶眨了眨眼睛,她能肯定这个事除了毅哥知道,没有任何人知道她有胃病:“哥,你怎么知道我的胃炎?”
冉名柯一愣,目光闪烁,咳了一声:“昨晚你嚷嚷胃痛,医生说的。”
“哦!”这个理由,若叶是确信的,本来就是上一次喝酒才弄出的急性胃炎。
把若叶送回酒店后,冉名柯接了一个电话,交代了她几句,特别是不许不告而别,然后匆匆的走了。
他到了昨晚的KTV,还是那个包间,里面只亮着几束微弱的灯光,视线一点都不好。
冉名柯进屋就对着一个矮个子男人狠狠踢了一脚,那人腿一软,跪了下去:“冉哥,饶命!”
“饶命?”冉名柯冷哼一声:“你的命还不屑我动手。”
他端坐在茶几上,一双眼睛扫过黑暗里的几个人,只一眼,几个人的腿就如同筛糠了。
道上的都知道,冉名柯年纪轻轻,黑白通吃,他想要整一个人,还没有谁能逃过,偏偏他给的惩罚从来都是送进监牢,没有脏过自己的手。
“说吧!”说出的话不带一丝温度。
“冉哥,我说,我先说…”
……
经过几个人的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