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的时候,我便明白这书其实还是靳言让人拿过来的。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他一直在注意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又气定神闲地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与世隔绝的生活过得无比安宁祥和。每天的起居有人照顾,花瓶每天都有人换上新鲜的花束,手边有好多本令我流连忘返的书本,房间里的温度适中,生活简洁而安然。
我的身体在这样舒适的环境下得到了无比迅速地恢复,医生告诉我再过两天就可以康复出院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却有些微微的不开心。
又要继续像从前那样辛苦地过活了……一想到这个心情就不美丽,一个人躺在床上蔫蔫的,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姐——”无比熟悉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居然是小画!我顿时呆了!
“好啊你!一个人在这儿住着这么高级的病房!消失大半个月也不和我联系!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她一进来就嚷嚷道,声音嗲得不行,和平时与我说话的语气截然不同。
“我电话都被医生拿走了,这里也没有通讯设备,我腰闪到了一直躺床上起不来,也没办法和你联系。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连忙说道。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