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上了我的车,捂着受伤的右手,用很公事公办的语气对我说:“系好安全带,我要送你回家了!”
这一路上,我都在尝试与阿杰对话:
“杰哥,你知道我是谁吗?”
“杰哥,能说一会儿话吗?聊个天可以不?你是哪里人啊?”
“杰哥,你和靳少关系很好吗?他什么事你都知道吗?”
……
无论我以哪种方式和他沟通,均以失败告终。他始终单手开车目视前方,完全把我当空气。
最后的最后,当我喃喃自语将近一个小时之后,他才开了金口,只有让我哭笑不得的两个字:“好吵!”
我见他面容冷峻一脸厌恶,悻悻地闭上了嘴巴,再也不敢说话。我一闭嘴,他的车速顿时快了许多,他以无比飞快的速度把我送回了家。
二十分钟后,当我躺在家里一动不动的时候,门又被敲响。我强撑着身体跑去开门,一开门,只见阿杰提着一大袋药品站在门口,我一开门便往我手里一塞,说:“靳少吩咐的!”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已经下楼去了,我提着一大袋药品心里既感动又诧异,这个耿直boy,大概是有生之年第一次为女人买药吧,那张黑脸居然涨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