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不八卦,但是身边有小雪常常给我灌输一些诸如此类的讯息,我多多少少耳濡目染,知道大抵是怎么回事。可是我没有想到,靳言居然有这样的癖好,真是让我无言以对。
“那不是,我还没那么变态。”他连忙摇头。
“那你……”我诧异到说不出话来,连问下去都让我觉得无比羞愧。
“心里特别压抑和难过的时候,看她们跳舞会让我得到释放,就这么简单,你别把我想得那么猥琐。”他见我都发现了,反而变得坦然了许多。
“不能理解,那你和她们……?”我想问,却没有问下去。我对靳言的整个看法变得复杂。
他摇了摇头,他说:“跳完我就赶她们走了!我的床上至今只有你一个女人躺过。”
“不信!”我本能地蹦出两个字。
“爱信不信!”
“你可是第一天晚上就带我回家了!”我用事实佐证着我的话。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看到你就有种想蹂躏你的欲望。”他目光直勾勾地望着我,仿佛想看穿我一样。
我警惕地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胸前的纽扣同样大开,胸前那两只调皮的小兔子正随着我说话一颤一颤地动着,怪不得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