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就像我第一次吃冰淇淋时一样,感觉特别地甜,却生怕转眼它就化了,化作了一滩彩色的水,被阳光蒸发在空气里,最后什么也不会剩下。
靳言猛敲了一下我的头:“二愣,发什么呆呢?在想什么?”
他真的很爱给我取各种外号!
“在想我们。”我老实地说。
“我们?我们有什么好想的。”他显然没有相同的感受。
“我只是觉得现在这样很幸福。”我说。
“这样就幸福了?你还真是容易满足,在我家床上的时候不幸福?”他说完,偷偷掐了我一把,语气又变得下流起来。
“你就不能正正经经说话吗?”
“不能!”他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那你就别总问我在想什么。”我说。
“想有什么用,行动才是最好的证明。我老爸说了,你心里爱着谁,就和谁睡觉,这就是爱最直接的证明。”他说得振振有词,惹得坐在旁边的中年大叔笑得无比暧昧。
“你还真得你爸的真传。”
“不,我爸可比我花心多了。”
“你不花心吗?”
“一般般花。”
“那你对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