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问屁!不嫌恶心啊?”他没好气地回我。
“那就是我猜对咯!”
“别惹我!爷现在心情很不好!”他说完,抢过我手中的杂志把脸盖住,可想而知此刻他心里的纠结。
我很没涵养地笑出声来。
他放下了杂志,狠狠地瞪着我说:“再笑,哥割了你的舌头!”
“来啊来啊!割啊割啊!”
我渐渐发现他根本就是一只“纸老虎”,在他面前也越来越放肆起来。
他干脆在众目睽睽之下捧着我的脑袋一口猛地含住了我的舌头!我拼命挣扎奈何从来不是他的对手!他毫无顾忌地就这样狠狠吸住我的舌头直到我面色发紫几乎窒息,他这才悻悻作罢,狠狠抹了一把嘴唇,然后对我说:“再敢挑衅我试试!”
我舌头被他吸得发麻,脑袋也发胀,我低下头服软,不敢再说话了。
见我一直安静,他顿时又不适应了,拿胳膊捅了捅我,说:“好像大家都睡着了。”
我并不说话。
过了不到一分钟,他又捅了捅我:“你是不是第一次坐火车啊?”
我还是不说话。
“问你呢?哑巴啊?如花?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