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矮残破的瓦房说:“就是这一间。”
靳言顿时瞪大了眼睛!我也暗暗吃惊了一下!
“这……”靳言连话都说不出了。
“嘿嘿,我家还是很多年前的老房子,家里穷,没有钱盖新房,不好意思让你们委屈了。”我和靳言的反应让咫树变得敏感,连忙向我们道歉。
“没事,挺好的,我们还得谢谢你给我们提供住处呢。”我连忙说道,一边着急地用眼神示意靳言。
谁知道这家伙根本看不懂眼色,他眉头紧锁,再次四处张望了一下,随后问咫树:“你们这儿有没有宾馆?不用太好的,三星级的就可以了。”
咫树顿时一脸地为难:“我们这儿只有一家招待所,30元一晚上,你要是实在不想住我家,我可以领你们去那儿。”
“30元一晚上?那不是民工住的吗?”靳言直言不讳地说出了口。
我连忙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别再往下说下去,谁知道他的少爷脾气又发作了,气呼呼地生气了闷气,双手插兜一脸傲慢地说:“我四处转转看看。”
咫树爸爸弄不清我们究竟是什么状况,他用河南话叫咫树快点带着我们一起进屋,咫树让他爸爸先进去了,陪着我站在门口。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