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边吃着饭边聊了起来,他带了两个菜两盒饭,一个红烧狮子头,一个梅菜扣肉,我一想到这是他第一此为我买的饭,边吃着边忍不住热泪盈眶。
他嫌弃地递给我餐巾纸:“哭哭啼啼的,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爱哭呢?”
“我好感动。”
“感动个屁。”
“你有对别的女人这么好过吗?”
“有啊,我请过很多女人吃满汉全席,满意了?”他挑起了眉毛,那张清秀的脸依然帅气。即便身上的衣服满是灰尘,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容貌,反而更让人怦然心动。
“可是你从未亲手为她们提过快餐盒。”
“这倒是。”他竟然破天荒承认了,咧着嘴笑开了,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随后,在我的央求下,他又开始讲起他爸的故事。靳言告诉我,他爸爸从小便开始流浪,做过乞丐,曾经被打得奄奄一息;工地里搬过砖,承包过工程;跑过码头,做过货运,走南闯北,最终在h城里打下一片江山,才有了后来的一切和靳言的存在。
在靳言的叙述里,我才知道原来他父亲的原籍竟然是属于北方,极有可能是东北那一带,因为他父亲身形魁梧高大,靳言虽然瘦削但是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