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件,还格外耐心地教我,只是边教我的同时边试探着我的底细。
这件事不知道为何传到了刑风的耳朵里,有一天下班后,他把我叫去了办公室。
“听说你把我秘书骂了,我倒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个能力。”他坐在他那张大办公桌前,边问我边微微摇晃着办公椅,手上拿着的钢笔不停地转来转去,他这副样子看上去并不严肃,似乎并未生气。
“不是我,那天小雪在我宿舍里住,是她和何秘书发生了争执。”我说。
“怪不得,”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又说:“我就说呢,你应该没有那么彪悍。听说把我们娇滴滴的何秘书都骂哭了。”
“是啊,你心疼啊?”我下意识蹦出了这句话,蹦出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这句话并不妥。他毕竟是我的顶级上司,我怎么可以这样问呢?
他下意识看了我一眼,他说:“当然心疼了。一个好好的女孩子,也没做错什么事,被你们给骂的精神恍惚,连递给我的合同都拿错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追究下你们的责任?”
“那您想怎么处罚我们?”我不禁问道。
“这样好了,晚上去本色唱歌,你和小雪作陪吧。”他说完,站了起来,把领带松了松,又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