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却并不买账地拍了下刑风的肩膀:“上次我们一起足疗的时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说你女秘书趁你加班的时候故意在你面前脱衣服来着……”
话一出口,何诗盈脸都绿了。我站在原地忍不住发笑,却只能故作严肃强忍住笑意。
“什……什么?刑总你……”何诗盈一下哭开了,话都说不利索了。
“那明明是我给你讲的笑话,好了,靳言你别瞎胡闹,你先去楼下等我,我处理完一会儿就下来。”刑风见状,生怕靳言越来越不给面子,连忙借故把靳言支走。
“潘如书,你替我送一下靳少。”刑风指了指我,一本正经地对我说道。
我欣喜不已,连忙走出门去,靳言对我眨了眨眼睛,随后一阵风似地下了楼,我连忙跟了上去,没想到一直走到公寓的大门外都没有看到他的踪影。
我朝着空旷的大马路上走去,一路走一路小声地喊着他的名字,在我毫无预料之时,他突然一下窜出来从我背后直接把我整个人抱了起来,激动地在我耳边问我:“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想我?”
我被他抱得心悸不已,脸一下红了起来,小声地说:“想,很想,你怎么来了?”
“我和刑风一起打保龄球呢,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