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接下来整个饭局,我和靳言完全沦为了配角,干瞪眼地看着刑风和苏畅两个人你捧我来我捧你,无数的溢美之词从他们的嘴里不断冒出来,恨不能把对方捧上天。
我还好,像靳言这种火急火燎的性格,哪里受到了这种酸腐又虚伪的气氛,很快就坐不住了,但是又不好直接走人,只能偷偷在桌底下对我坐各种小动作,一会儿用脚勾我的脚,一会儿捏一下我的腿,一会儿偷偷地拉下我的手,我只能无奈地一边谨防着他的“咸猪手”,一边还得假装很认真很崇拜地倾听他们两个人的谈话。
他们从互捧又上升到了禅理,开始说起了瑜伽、静修之类的事情,这对于我们而言更加地抽象了。曾经在本色娱乐会所的时候,就常常看到许多看起来肥头油耳的人常常手里拿着一串佛珠,边喝着酒边搂着小姐边大谈佛理,我偶尔进入包厢,始终无法把佛与那包厢里的污浊之气连同到一起。
在我眼里,佛应该是在心中的,是每一个人所应该信奉的真理,真正有信仰的人,是心中有佛的人,而并非总是开口闭口谈禅而却做不到约束自身。
刑风大概看出了我和靳言的不耐烦,但是苏畅聊得正酣,他又不好打断,于是他只能对我们说:“小言,你不是说你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