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的弹簧突然松开,便恨不能一下蹦到千里之外不再归来。
“他来不了,我们进去,你敢吗?”我直视着米脂,问道。
她很怯弱地摇了摇头:“不,太晚了,我不去,你也不许去。”
“为什么?”
“因为太晚了,有危险。”她小声地说,语气却像刚才劝刑风不要喝酒一样坚定。她小小的个子里似乎装着很清晰的是非观,非此即彼,没有借口与理由可找。可是她偏偏是被所有人诬陷为罪恶之源的那个人。
“我保护你。”我信誓旦旦地说道。
“你保护不了,我们都会有危险。那边有家奶茶店还没有关门,我们去喝奶茶,我还有二十块钱,我请你。”米脂依然坚持着。
我和米脂在原地僵持了十多分钟,我感觉体内那一股被压抑着的火焰越燃烧越旺盛,我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心神,说话的语气愈加地狂躁,最后我干脆让她回家我自己进去,她却非要拉扯我不让我进去。我凶她,她便低着头站在原地一言不发,我一往前她就用力地拉住,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有过的坚定与倔强。
一辆出租车狠踩住了刹车,停在了我们的面前。车门打开,赵秦汉从车上走了下来,刚下车就四处张望着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