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事,一时便不再愿意说话了。赵秦汉坐在一边始终保持着警惕的姿势,似乎生怕我一个想不开就跳入了河里,其实我根本不会。
我们静静在河边坐了十多分钟之后,我说我要回去,于是赵秦汉陪着我去他家和他父母告别之后,把我送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后,我的心情依然有种说不出的沉重。眼皮一直突突地跳着,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心口堵得厉害。
直到半夜,这种心情依然得不到平复,我不知道是怎么了,直到半夜12点多刑风突然打来了电话,他用一种无比急促的语气对我说:“小书你现在起床穿好衣服等着我,我现在在高速上,大概一个小时能到你那儿。”
“怎么了?”我急急地问道。
“到了再告诉你,先这样。”他急迫地挂掉了电话,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似的,让我心慌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