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们相遇的地方到食堂还有一小段的距离,路两旁的梧桐树萧条地只剩下了树干,只有松柏依然常青,傲然挺立在道路的两旁。
我稍稍打扮了一下自己,头上戴了一顶大红色的贝雷帽,上身穿着一件淡粉色的中长呢子外套,领子和两个袖口分别镶有一圈洁白而柔软的狐狸毛,下身则是一套打底的裙子和一双厚厚的肉色袜子,脚上穿着一双驼色棉靴,虽然没有化妆,但是在脸上抹了一层淡淡的bb霜。
h城的冬天很冷,不过我向来穿得多,所以尽管风时不时地拂过脸颊,但我并没有感觉多冷,但靳言就不一样了,这样的天气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毛衣和一条单薄的裤子,每一次风吹,我都能听到他的哆嗦声。
“要风度不要温度吗?这样的天气竟然穿这么少。”我把外套裹得更紧了些,笑着望着他说道。
他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要不是你,谁没事大冷天在这路上走着,放着好好的车不坐。”
“那你可以回去坐你的车啊,我自己去食堂就好。”我丝毫不给面子地回击道。
他一时气极,干脆直接跑在我的前面,先我一步进了食堂。我笑意不止,连忙快步跟了上去。我一进去,发现他还踌躇着站在原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