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轻度损伤引起了轻微血肿,休息一两天就没事了。
为靳言检查身体的医生依然是曾经那位医治我的医生,她宣布检查结果的时候我也在当场,一听到说没多大事儿,我再一次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你居然还敢笑!”靳言此时疼痛大概有所缓解,躺在病床上瞪着眼睛看着我说道。
“当初你可没少笑我,现在轮到自己了吧!自作孽,不可活……”我得意地学他的样子朝他大吐舌头。
那位女医生见我们这样,十分暧昧地笑了笑,推推搡搡地把阿松拽出了门,房间里顿时就剩下了我和靳言两个人。
“还好没事,不然的话……”他冷不丁伸出一只手来猛掐我的脸。
“不然又怎样,谁让你捉弄我,活该,怪不得我。”我笑着往后退了几步,保持了足够的安全距离,难掩心里的得意,又忍不住地大笑起来。
“我发现你现在变得挺伶牙俐齿的啊。”他瞪了我一眼,想翻个身,结果又疼得嗷嗷直叫。
我笑到不行,我说:“你可别动了,再动真断了,你就彻底废了。不过那样的话,我可以考虑和你做闺蜜。”
他气得不行,想教训我无奈又不敢有什么大动作,一时憋在那里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