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反而会更生气吧!
我很想妈妈,可妈妈去世以后,我竟从没有梦到妈妈一次。呵呵……或许妈妈也不认我这个女儿了吧!如果不是这样,她怎么可能从来不入我梦呢?
我努力排解着自己那一股思乡的情绪,每天通过各种书来打发自己内心的孤独。可是,在除夕那一天早晨,我还是崩溃了。
泪水说来就来了,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好似天地间突然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不被惦记,不被想念,像一条被赶出家门的丧家犬。家明明不远,却再也回不去;亲人明明健在,却见了犹如不见。
我正流泪的时候,靳言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浓浓的鼻音让他觉察出了我的情绪,于是他非逼着我下楼,说他马上来宿舍门口找我。
半小时后,我还没来得及起床,他已经在楼下扯着嗓子大喊我的名字了。我了解他决不罢休的个性,于是连忙屁滚尿流从床上爬起。刚跳下床,竟有人来敲我的房门。
我将信将疑地把房门推开了一角,竟发现他眉开眼笑地站在外面,那一刻心大抖了一下。这里是女生宿舍,楼下门口的宿管大妈是何其冷血冷漠、恪守原则的一个人,怎么会让他跑进来?!
可是来不及想这些了,他已经贼头贼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