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饭吧,一会儿菜凉了。阿松烧的饭不错,部队伙食的味道,你尝尝看。”他把环着的手松开,拉着我坐在了餐桌之上,脸上还是那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
也不知道这一场病,他自己一个人悄悄沉淀了多久,才会变得像现在这样看似淡然。我想到这里,心不禁又有了一丝丝疼痛。爱一个人,哪里忍心让他独自承受这样巨大的包袱。我不禁恨自己后知后觉,没有早一点发现这半年以来他情绪上的种种失常。
阿松炒了三个简单的菜,一个爆炒腰花,一个番茄炒蛋,一个虎皮尖椒,另外做了一碗紫菜蛋花汤。朴素而实在,的确很像是他的风格。
“阿松居然会做饭。”我不禁诧异,看这几个家常菜虽然简单,但是还挺像模像样的。
“他只会做炒菜,更复杂的就不会了。”靳言淡淡附和道,夹了片腰花放入了我的碗里,柔声说:“快吃吧。”
我们都饿了,于是不再说话,各自飞速扒完碗中的饭后,我站起来收拾碗筷,他却连忙拉住了我的手说:“让阿松收拾吧,已经很晚了,我让阿杰送你回去。”
“你现在还要送我回去?”我顿时生起气来,瞪着眼睛问道。
他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见我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