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互相怔怔地望了彼此一眼,随后异口同声地说:“走吧,我们。”
我特意替靳言理了理他的西装,正了正领带,然后和他一起迈入了本色大厦。他虽然很少来这里,但是总裁的儿子人尽皆知,所以他一出现在大厅,很快就有人殷勤地走上前来陪同我们,靳言像模像样地说了几句之后,来人便把我们带到了顶楼的会议厅。
由靳言召开董事大会的事情早已通过李敏传到了各位董事的耳中,靳言父亲车祸负伤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所以今天大家早早等在了会议厅里,就等着靳言的出现。
场面之大可想而知,初次经历这种场面的我十分胆怯,我紧紧跟随着靳言,看着他昂首挺胸、器宇轩昂地走到了会议大圆桌最中间的那个位置时,我的心跟着砰砰直跳开来。
因为我并非是这家公司的员工,本没有资格参与这样的董事大会,但是因为我是靳言的女朋友,虽然大家虽然心存疑虑到底不敢多言什么。靳言父亲的个性一向铁面无私威风凛凛,如今他虽然病倒,但是威信犹存,他们并不清楚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所以一时倒是不敢发难。
我以助理的身份坐在靳言的身后,负责为靳言记录董事大会上发生的一切。我们刚刚在座位上坐下,那位“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