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1点左右,趁着医院人员不多、大多数病患家属都已经休息的当下,我们快速把靳言父亲转院到了靳言家的私人医院。王主任因为和靳言父亲之前私交甚好,所以已经答应在外国专家没有到达之前,靳言父亲的身体状况他来负责。
我们按照事先的计划成功把靳言父亲转院,等一切办理妥当的时候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刑风在陪着我们处理完一切之后,把伤心过度的许阿姨送回家去,我和靳言留在了医院。
好在靳言家医院有两间病房空了出来,靳言不愿意回家休息,于是我陪着他一起住在了医院。安顿好了一切,确定有人值班和监护之后,靳言这才躺了下来,此时他已经十分疲惫了。
“我撑不住了,要是我先睡着的话,你别怪我,好吗?”临睡前,他拉着我的手说道。
这三年里,我们之间有一个甜蜜的约定,那就是不管我们如何吵架,我们每晚入睡之前,只要我没有睡着,他就一定不能比我先睡着。这三年以来,他虽然很多时候很幼稚很混蛋,常常把我气得鼻孔生烟,但是对于这项约定却一直谨记并且履行得十分到位,三年时光里,他从没有一起比我先睡着,而且他都能在隔天早晨醒来之时得意地把他拍下来的我睡着的各种丑态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