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这些董事联合股东齐发难,父亲辛苦打下来的江山立马会被这些豺狼虎豹分食干净。这一块地皮,迟早会被人夺去。”
“还没有到最后,先别妄下定论。靳言,我明白现在的情况让你素手无策,就算是我身处其中,可能也和你一样茫然。为今之计,只有趁着局面还稳的时候赶紧转移一些产业和资金,避免到时候全部被搜刮干净。”刑风说道。
听到刑风的语调都如此悲观,我顿时明白此时情况已经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了。后来,刑风让我去买夜宵,他和靳言又聊了很久很久。我买完夜宵回来后,他们两个人心事重重,只吃了一点,就散了。
这几天的操劳再加上少眠,靳言又发起了低烧,还伴随着剧烈的咳嗽,我强行让他躺床上休息,见他睡着后,这才和刑风悄悄走了出去。
“哥,我送你下楼吧。”我对刑风说道。
刑风点了点头,虽然他如今对我没有像曾经那样掏心掏肺,也没有再把我当妹妹了,但是他的性格不会和我斤斤计较,对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这三年里,该帮我们的地方他一直都十分尽力。我习惯性叫他“哥”,不管他认不认我,我依然执意这样称呼他。
两年前,他急需要一份由权威人士出具的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