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后天的飞机。”我点头。
“我去接她。”他说。
“为什么,难道你对她……”我诧异地问道。
他摇了摇头:“不,我只想让她看看我现在过得有多好。”
话语中,带着一种对往昔愤愤不平的恨意。或许每一个人,都有不能释怀的伤痛吧!我听到他这么说,心有余悸地说:“如果可以,希望不要这么做。她这几年过得也不好,生活该给她的教训都给她了,真的。”
“呵呵,”他一丝苦笑,“我说说而已,真见到她,我想我会原谅她。”
“你还爱她吗?”我试探性地问道。
“我刚才说了,男人的爱只有一次,过了,就不再有了。”他有些感伤地说完,随后把一摞文件放在我的桌上,对我说:“这些文件你帮忙看看有没有言语出入的地方,麻烦修改一下然后给我,我先回我办公室了。”
“许颂,”我连忙喊道,“赵秦汉说他手中有一个五百万的项目……”
我话还没说完,许颂便打断了我:“他说给你听的,意思是对你才有。我就不搀和了。”
我一愣,无言地看着许颂,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随后转身离开了我的办公室。我心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