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我们进去的时候,里面没有其他客人。我们刚入座,小提琴师立马过来为我们独奏了一曲小提琴曲,随后,一位外籍服务员走过来优雅地鞠躬,用英语问我们需要什么。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赵秦汉用流利的英语和那位服务员交流着,随后又温柔地问我要什么,我懒懒地说了一句“随便”,赵秦汉微微一笑,不动声色为我点好餐后,把菜谱递给了服务员。
往昔的回忆又被勾了起来,这一切都是曾经靳言带着我经历过的啊,或许场景有所不同,但是这种奢华和优雅,曾经和靳言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一一感受过。曾经心里的震撼,对男人气质的迷惑,都随着青春给了那个人。如今即便再经历这些,已经没有了那种最开始的新鲜感,甚至有些许的疲于应付,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哪里是我心里想要的那个他!
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粗茶淡饭荆布罗裙又如何,都是天堂一般的好时光;和自己无感的男人在一起,琴声优雅如梦如幻,亦不过是过眼云烟,徒增伤感罢了。
想到这里,我对着赵秦汉歉意地笑笑,我说:“其实你真的不必为我费这样的心机。”
“在你的理解里,是心机。在我的理解里,是心意。”他讪讪说道,随后贴心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