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那样的高度有几个寻常女人能够企及?金岳霖的那种境界又有几个男人能够做到?”我反唇相讥道。
“其实你能像现在这样和我聊天我就挺知足了,不是那么拒我于千里之外,愿意坦诚和我交流感受,就挺好。”他突然变得感性起来,他扭头看了一眼餐厅里的钢琴,指着钢琴对我说:“我为你弹奏一曲如何?”
“行啊,多才多艺的赵局,请吧!”我笑着说道。
他听得出我话里的疏离,无奈地笑笑,走过去坐在了钢琴前,调试了一下琴音,随后弹了一首《致爱丽丝》。我坐在餐桌上望着他边弹边陶醉于旋律之中,心里莫名地感伤起来。
如果没有靳言,我想,或许我会爱上他吧!可是,靳言这个混蛋,他早就霸占了我的一切和我的心!我早已沦陷,哪里还抽得出精力来爱别人呢!如果他一辈子不回来,我想我会等他一辈子。因为我的心早就给他了,再也找不回来了。在我眼里,他是我一个人的王子。而我,是不是就像小王子遗忘在星球上的那一支玫瑰呢?
赵秦汉一首钢琴曲奏完,我一个人不知不觉喝了一大杯红酒,等他入座的时候,酒杯已经空了。
“一个人喝闷酒呢,也不为我鼓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