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秦汉,这样做,一点都不值得,我知道你今天喝多了,冲动了,但是请你仔细想一想,这样做值得吗?”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试图劝他回归理性。
他冷笑了一声,带着我进入了一个黑乎乎的屋子,随后打开了灯,我环视一圈,发现原来是一间小木屋。
屋里早就布置妥当了,一切被褥毯子等日常生活用品一应俱全,他重重地把我扔在了床上,随后笑嘻嘻地对我说:“你不用想着会有人来找你了,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
说完,他脱下了衬衫,解下了手腕上的表,当着我的面脱得只剩下了内衣裤,我连忙紧紧闭住双眼,不想看到这令人尴尬的一幕。
他蹲下身来趴在我耳边极其温柔地说:“我先去洗澡,等我洗完,再帮你洗,好吗?”
当听到他这令人发指的温柔时,我全盘崩溃了,我用无比凄厉的声音喊道:“赵秦汉,你这个禽兽!”
“禽兽?”他生气地踢飞了房间里的摆放着的小木扎,小木扎狠狠撞击在了对面的木墙上,沉闷的响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我这样对你,就叫做禽兽。靳言这样对你,你估计喜欢得不行吧?”
他格外激烈的举动和满是嫉妒的言语让我不再敢多言,我悻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