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搬进来,都是新鲜的吧?”
“都新鲜的。”我也不敢说太多,回答得都尽量简单,生怕露馅。
我打开后备箱,把成箱的椰子从车上搬了下来,然后吃力地按照她的吩咐先搬了一箱椰子,跟着她走了进去。
心里特别害怕,可一想到靳言在里面,我还是不管不管地搬着椰子进了门。别墅里装修得金碧辉煌,色彩浓郁得像是壁画一样,看上去特别俗气。一进门门口就赫然摆着关公的雕像,吓得我差点儿一箱椰子砸在了脚上。
房间里呼啦站了整整一排的黑衣人,那女人和多米坐在沙发上,正聊着什么,我环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靳言,不知道他究竟藏在了哪里。
我生怕进门被多米和他母亲认出来,特地带上了车上的一顶脏兮兮的草帽,把帽檐压得极低,放下一箱椰子就连忙走人。就这样搬了一箱又一箱,他们并没有注意到我,到最后一箱的时候,我绷紧的心不由得大大松了口气。
可是,就在我搬最后一箱椰子进入别墅大厅的时候,突然猛地一下,一个人从楼上的栏杆上翻身而跃,抓着窗户上几米高的厚窗帘跳了下来,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我更是惊得一箱椰子重重地掉在了地上。
那个从楼下跳